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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反扣住威尔斯的手臂，威尔斯另一只手抓住了陆薄言的手腕。
威尔斯低头看到唐甜甜捏紧的几张相片，上面被她紧张地捏出了褶皱。
陆薄言点头，“是很难看出来了。”
照片的角度没有刻意隐藏任何重要信息，所以唐甜甜细看之下，一眼认出了车内的人。
威尔斯薄唇吐出音色极低的声音，唐甜甜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句话，威尔斯低沉的嗓音灌入了她的耳畔，“原来你是想说，你喜欢在车上。”
“是什么样的病人？”
苏简安快睡着时，听到陆薄言的手机响了。陆薄言抱着她的手松开，转身去接了电话。
唐甜甜回想当时的情形，“如果被换了记忆，是会有破绽的，人的记忆都是连贯的，但被改变的连接点就会显得特别突兀。”
包，率先走出了警局。
唐爸爸听到遇到二字，就知道没有回转的余地了。
“你连你曾经的身份都不敢认？”
“是有这么个人。”
陆薄言朝她看一眼，唐甜甜的手机响了。
“查理夫人，你跟踪打探威尔斯，看这些照片，你肯定还私下调查过他。”唐甜甜伸手往信封一点，“你应该很愿意让威尔斯知道，你做的这些事情吧。”
陆薄言和她一起停下步子朝路边看去。